第276章 进展
时间转眼过去三天。
港岛海警和南海海警联合出海追踪“玉胆”器官贩卖集团，已经有了结果。
最终祥玉被抓，张法明的两个孩子兮兮和阳阳，顺利被解救了出来。
抓捕的过程，并不是完全顺利，在海面上警方竟然遭到了玉胆集团犯罪分子的负隅顽抗，好在警方使用专业手段，最终把祥玉这个老狐狸给活抓了起来。
而此时，祥玉等五六个重要犯罪分子，被警方转交给了羊城天河公安这边。
至于兮兮和阳阳，也被安全送回了羊城。
杨成洲见到这个结果，高兴不已。
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进行着，现在他手里有两个筹码。
第一是兮兮和阳阳，这两个孩子可以帮他撬开张法明的嘴，让张法明服从人民警察的安排，转化为污点证人，帮警方获得更多关于黑先生的线索。
第二个筹码，则是玉胆集团的老大祥玉。
他可能是警方至今为止抓获的，唯一一个接触过黑先生的人。
所以，祥玉的重要性，估计会比张法明还要大一些。
若是将他处理妥当，绝对能够帮上大忙。
杨成洲先让人把祥玉关在一个全封闭的小黑屋里面，让他在密闭环境里头幽禁两三天，以此来击溃他的心理防线，然后再去对他进行审问。
而他现在，要去和张法明沟通。
如今孩子已经找回来，就看张法明什么态度。
他到底是食言而肥呢，还是真的会遵守承诺？
杨成洲来到张法明的审讯室，只见张法明无精打采，面容颓丧。
事业上的毁灭，以及家庭上的打击，让他这个中年人，变得郁郁寡欢。
杨成洲见他这模样，没说什么。
而是走过去，用钥匙把他身上的镣铐解开。
张法明一愣，抬头用疑惑的眼神看了杨成洲一眼。
杨成洲就说：
“打起精神，把容貌搞得精神一些，你的两个孩子救回来了，现在我要带你去见他们。”
杨成洲这话轻描淡写，却让张法明为之一震。
“真的？”
他那沧桑的面容，立即闪出一道光。
那是一道发自内心，带着欣喜和激动的光芒。
杨成洲一笑：
“我没必要骗你。”
又说：“按照规定，你手上脚上的镣铐，是不能解开的。”
“但是我想，你虽然是犯人，但也是一个父亲，你肯定不希望戴着手铐和脚铐出现在你孩子面前，我也知道，你肯定不会在孩子面前乱来，所以就给你开了个特例。”
张法明心中不由一动，感激不已：
“谢谢，谢谢你！”
杨成洲却说：
“不用谢我，见完孩子，你就得兑现承诺了。”
张法明就说：“我知道，不过我依旧要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的两个孩子不可能被解救出来。”
杨成洲却一笑：
“这没我什么功劳，这都是港岛海警和南海海警的功劳，你要谢就谢他们吧，另外，你得谢谢咱们这个国家，如果不是国家强大，科技发达，在茫茫大海上，想要搜寻一辆小船，那估计难于登天。”
张法明就说：“等我见孩子最后一面，我一定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杨成洲这时看向张法明，眼神里带着一丝意味深长，他说：
“我不但要你将一切都说出来，我还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张法明一愣：
“什么事？”
杨成洲却说：“等你见了孩子再说吧。”
“走，出去外面更衣室，我给你准备了一套西装。”
“换上好衣服再去见孩子，毕竟在他们心目中，你可是一位好爸爸。”
说完，转身往外面走去。
张法明一愣，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愧疚之感。
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父亲。
好父亲不但会给孩子创造一个好环境，还会努力成为一个好榜样。
而现在，他是一个坏榜样。
很快，张法明穿好了西装，疏好了头发，又变回了曾经那个精神奕奕的成功人士，他对着镜子，努力地笑了出去，却发现笑容之中，带着隐藏不住的苦涩。
深深叹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
张法明从更衣室出来，跟着杨成洲去往另外一个房间。
在这房间里头，他终于见到了他的两个孩子。
“爸爸！”
“爸爸！”
兮兮和阳阳见到张法明，立即小跑过来，抱了上去。
“爸爸，我们想死你了！”
“呜呜呜…”
“我们被坏人抓了，是警察叔叔救了我们！”
张法明蹲下来，把他们抱在怀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记住了，长大以后要做个好人。”
“做警察叔叔那样的好人。”
“不要因为虚荣而冒进，不要因为金钱而失心。”
“爸爸有大生意要做，要出远门很长一段时间，以后会有别人来照顾你们，你们要懂事，不要哭闹，能自己做的事，就自己动手去做，不要撒娇。”
“爸爸，你要去哪里？”阳阳问道。
张法明苦涩一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很远很远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张法明喉咙哽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时，兮兮又问：“爸爸，妈妈呢，她去哪里了？”
张法明一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最后只能说：
“她也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一时半会回不来。”
“你之前不是说会带我们去见她的吗？”
张法明一时间无言以对。
兮兮又问：“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张法明就说：
“可能，明年吧。”
“这么久…”
张法明连忙擦了一下眼角的泪，闪躲着眼神：
“好了，不说了。”
“我走了，你们要乖，不要轻易哭泣。”
说完，就连忙转身，逃也似地夺门而出。
身后两个孩子追上来，却被警员给拦住。
张法明跑出门外没多久，就听到了房间里面，传来孩子的哭闹声。
孩子还这么小，不哭不闹是不可能的。
杨成洲把张法明带回审讯室，没有立即审问他，而是先给了他一根烟：
“便宜货，大前门，抽不抽？”
张法明接过烟，“谢谢。”
杨成洲给他点燃，他一口就吸了半支，然后让烟雾在肺里面憋着，足足憋了半分钟，灼烧得肺部火辣辣的，最后才长长地吐了出来。
问道：
“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我想要让朱光正取代你的位置。”
此话一出，张法明一愣，面露异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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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祥玉被抓，张法明的两个孩子兮兮和阳阳，顺利被解救了出来。
抓捕的过程，并不是完全顺利，在海面上警方竟然遭到了玉胆集团犯罪分子的负隅顽抗，好在警方使用专业手段，最终把祥玉这个老狐狸给活抓了起来。
而此时，祥玉等五六个重要犯罪分子，被警方转交给了羊城天河公安这边。
至于兮兮和阳阳，也被安全送回了羊城。
杨成洲见到这个结果，高兴不已。
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进行着，现在他手里有两个筹码。
第一是兮兮和阳阳，这两个孩子可以帮他撬开张法明的嘴，让张法明服从人民警察的安排，转化为污点证人，帮警方获得更多关于黑先生的线索。
第二个筹码，则是玉胆集团的老大祥玉。
他可能是警方至今为止抓获的，唯一一个接触过黑先生的人。
所以，祥玉的重要性，估计会比张法明还要大一些。
若是将他处理妥当，绝对能够帮上大忙。
杨成洲先让人把祥玉关在一个全封闭的小黑屋里面，让他在密闭环境里头幽禁两三天，以此来击溃他的心理防线，然后再去对他进行审问。
而他现在，要去和张法明沟通。
如今孩子已经找回来，就看张法明什么态度。
他到底是食言而肥呢，还是真的会遵守承诺？
杨成洲来到张法明的审讯室，只见张法明无精打采，面容颓丧。
事业上的毁灭，以及家庭上的打击，让他这个中年人，变得郁郁寡欢。
杨成洲见他这模样，没说什么。
而是走过去，用钥匙把他身上的镣铐解开。
张法明一愣，抬头用疑惑的眼神看了杨成洲一眼。
杨成洲就说：
“打起精神，把容貌搞得精神一些，你的两个孩子救回来了，现在我要带你去见他们。”
杨成洲这话轻描淡写，却让张法明为之一震。
“真的？”
他那沧桑的面容，立即闪出一道光。
那是一道发自内心，带着欣喜和激动的光芒。
杨成洲一笑：
“我没必要骗你。”
又说：“按照规定，你手上脚上的镣铐，是不能解开的。”
“但是我想，你虽然是犯人，但也是一个父亲，你肯定不希望戴着手铐和脚铐出现在你孩子面前，我也知道，你肯定不会在孩子面前乱来，所以就给你开了个特例。”
张法明心中不由一动，感激不已：
“谢谢，谢谢你！”
杨成洲却说：
“不用谢我，见完孩子，你就得兑现承诺了。”
张法明就说：“我知道，不过我依旧要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的两个孩子不可能被解救出来。”
杨成洲却一笑：
“这没我什么功劳，这都是港岛海警和南海海警的功劳，你要谢就谢他们吧，另外，你得谢谢咱们这个国家，如果不是国家强大，科技发达，在茫茫大海上，想要搜寻一辆小船，那估计难于登天。”
张法明就说：“等我见孩子最后一面，我一定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杨成洲这时看向张法明，眼神里带着一丝意味深长，他说：
“我不但要你将一切都说出来，我还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张法明一愣：
“什么事？”
杨成洲却说：“等你见了孩子再说吧。”
“走，出去外面更衣室，我给你准备了一套西装。”
“换上好衣服再去见孩子，毕竟在他们心目中，你可是一位好爸爸。”
说完，转身往外面走去。
张法明一愣，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愧疚之感。
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父亲。
好父亲不但会给孩子创造一个好环境，还会努力成为一个好榜样。
而现在，他是一个坏榜样。
很快，张法明穿好了西装，疏好了头发，又变回了曾经那个精神奕奕的成功人士，他对着镜子，努力地笑了出去，却发现笑容之中，带着隐藏不住的苦涩。
深深叹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
张法明从更衣室出来，跟着杨成洲去往另外一个房间。
在这房间里头，他终于见到了他的两个孩子。
“爸爸！”
“爸爸！”
兮兮和阳阳见到张法明，立即小跑过来，抱了上去。
“爸爸，我们想死你了！”
“呜呜呜…”
“我们被坏人抓了，是警察叔叔救了我们！”
张法明蹲下来，把他们抱在怀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记住了，长大以后要做个好人。”
“做警察叔叔那样的好人。”
“不要因为虚荣而冒进，不要因为金钱而失心。”
“爸爸有大生意要做，要出远门很长一段时间，以后会有别人来照顾你们，你们要懂事，不要哭闹，能自己做的事，就自己动手去做，不要撒娇。”
“爸爸，你要去哪里？”阳阳问道。
张法明苦涩一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很远很远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张法明喉咙哽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时，兮兮又问：“爸爸，妈妈呢，她去哪里了？”
张法明一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最后只能说：
“她也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一时半会回不来。”
“你之前不是说会带我们去见她的吗？”
张法明一时间无言以对。
兮兮又问：“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张法明就说：
“可能，明年吧。”
“这么久…”
张法明连忙擦了一下眼角的泪，闪躲着眼神：
“好了，不说了。”
“我走了，你们要乖，不要轻易哭泣。”
说完，就连忙转身，逃也似地夺门而出。
身后两个孩子追上来，却被警员给拦住。
张法明跑出门外没多久，就听到了房间里面，传来孩子的哭闹声。
孩子还这么小，不哭不闹是不可能的。
杨成洲把张法明带回审讯室，没有立即审问他，而是先给了他一根烟：
“便宜货，大前门，抽不抽？”
张法明接过烟，“谢谢。”
杨成洲给他点燃，他一口就吸了半支，然后让烟雾在肺里面憋着，足足憋了半分钟，灼烧得肺部火辣辣的，最后才长长地吐了出来。
问道：
“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我想要让朱光正取代你的位置。”
此话一出，张法明一愣，面露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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