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悬吊捆绑/钢管入喉窒息/拶刑手指和卵蛋/棒球棍砸尿包_绿茶美人又在求虐(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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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悬吊捆绑/钢管入喉窒息/拶刑手指和卵蛋/棒球棍砸尿包

  等沈思源终于缓过来,跌跌撞撞地去了仓库。

  他的阴茎被贞操锁紧紧锁着,卵蛋更是憋得快要炸裂。

  然而最为难受的,还是足足憋了近三天的膀胱。

  他刚刚更是自虐地喝下了一瓶水,变成了尿液灌注其中。

  等他到了沈星所说的废弃仓库,里面空无一人。

  “……哎。”沈思源有些失望地叹气,他装作被吓到的模样没有关闭仓库的门。

  只要外面有人路过,就能看见刚刚还在讲台上意气风发的学生会会长正在脱着衣服。

  白衬衫和黑西裤被折叠整齐地放在一张还算干净的废弃桌子上。

  他似乎是迟疑了许久,还是跪在了带着沙砾的地上。

  不知道跪了多久,膝盖像是针扎般刺痛又带着麻木的感觉。

  身体一点点沁出汗珠,奶头根部的乳环折射出光芒,薄薄的腹肌下是鼓起的紧绷尿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阴茎禁锢在贞操笼里垂着,而卵蛋则圆润得惹人注目。

  “还算及时。”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是刚刚运动完,就接到了沈星消息的柳河。

  【3号仓库,送你个玩具,别弄死就行。】

  配图是一张沈思源趴在别墅玄关口,满脸淫态的样子。

  而跟在柳河身边的,就是一直关注沈星的沈月。

  沈月似乎很不满沈星让他过来肏或者折磨沈思源的要求,冷淡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怒气。

  “你们……”沈思源的瞳孔一缩,他跪直的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下去。

  柳河站在沈思源的面前,故意把自己刚刚运动完,热气腾腾的下体贴在他的脸上。

  “怎么,看见熟悉的鸡巴不打个招呼?”

  沈思源鼻息间满是熟悉的味道,他的脸色逐渐涨红起来,直到像是泄气般地轻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思源张开口,白皙的上嘴唇红艳,皓齿微张露出猩红的舌头,小心舔舐着,嘴里低声说道:“下午好。”

  “你自己碰了?”沈月拿着一根绑桌椅的粗麻绳,手上更是怕脏般戴上了一副黑色手套,更显色情。

  沈思源身体一抖,敛眸掩去自己的喜意,只是略带惶恐地说道:“只是手……”

  在外面的时候实在是太过难挨,他的指腹摩擦着自己的肠壁,却难以让自己达到高潮,反而让那本就胀痛的膀胱尿意更加明显。

  沈月的目光彻底冷淡下来,他冷声道:“沈星让你做玩具,不是让你做狗。”

  只有狗才会随便地发春尿尿。

  被骂得脸红的沈思源身子一抖,却感受到了头顶的抚摸。

  柳河像是撸狗般拍了拍沈思源的头顶,说道:“不听话就罚。”

  沈月将那粗麻绳粗暴地缠绕在了沈玉衡的腰上用力勒紧,卡的胯骨明显突出起来。

  随后分开缠绕过来两腿的大腿根,将沈玉衡的阴茎和卵蛋用力向他的臀瓣方向拉着,最后绑紧了他的大腿。

  他的尿包被强行地勒成了两半,腰部的软肉磨得刺痛,尤其是用自己的双腿夹住自己的阴茎和卵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强行拉扯到身后的卵蛋就像是猫铃铛一般,惹的柳河忍不住手欠的捏在上面。

  仓库的棚顶有一根横梁,粗麻绳绕过横梁,沈月略微用力一拽,就直接把沈思源倒吊起来。

  腰间的绳子勒到极限,死死地卡在胯骨之上,让他保持着倒吊的姿势。

  双腿更是捆着绳子,让他像是被倒吊起来的美人鱼。

  双手并没有被禁锢,他有些吃力地抓着腰间的绳子,想要缓解这股窒息感。

  “好疼……咳咳。”沈思源喘息着,还故意挑逗着两人的怒火,说道:“我只是用手碰肏了一会小穴,你……”

  话未说完,柳河的手指就用力攥紧了那圆滚滚的卵蛋用力一拧。

  直接让沈思源痛得说不出话来。

  柳河松开手,从旁边找了一根钢管,胡乱地用衣摆擦了一下,就立在了沈思源的脑下。

  “你把他拉起来。”

  沈月略显吃惊地看了柳河一眼,冷笑一下,把沈思源吊得更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被拉扯着,腰肢纤细却在小腹处露出被勒成两截的尿包,奶头根部的银环闪烁着光芒。

  那根钢管被立在地上,沈思源的嘴被强行捏开,随着麻绳的放松,他的嘴一点点地靠近立起的钢管。

  直到彻底插入口腔之中,甚至伸到了喉管里。

  柳河一手捏着沈思源的脸颊让他张开嘴,另一手则掐着他的脖子,感受到钢管一点点撑开喉咙的感觉。

  沈思源双手掐着柳河的手腕,喉咙不断传出逆呕的声音,胃部的痉挛令他双目涨红。

  沈月把麻绳固定在一旁,随后冷声说道:“绳子未必结实,挣扎得厉害了,就等着死吧。”

  倒吊的姿势本就让人身体和精神紧绷,而从口腔深入喉管的钢管,似乎随时都会把他的身体刺穿。

  柳河松开手,弹了一下钢管,钢管表面的震动摩擦着沈思源的喉咙,让他呕吐的声音更加明显。

  涎水混杂着胃液流淌在脸上,与眼泪一同滴在地上。

  沈思源轻触着插到自己口中的钢管,然而立在地上的钢管本就够长,他根本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取出。

  反而是把自己本就难受的喉管戳弄得难受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玩吗?”沈月递给柳河一个道具,神色阴冷地说道:“手欠的玩具,我会帮弟弟管教个明白。”

  沈月带了两副拶刑的道具,是由一个个木板组成,中间用绳子穿过。

  可以把手指、脚趾等脆弱的地方放到夹板中,拉动绳子。

  冷硬的木板就会折磨的受刑者生不如死却又不致命。

  “嗯哼,你玩他手指吧。”柳河转动一下拶指木板,绕到了沈思源的身后,手指戳弄着两颗圆润的卵蛋,笑道:“我更喜欢玩他的性器。”

  沈月没有说什么,沈星说过沈思源这个玩具只要不死,随意玩。

  想必淫荡到主动当肉便器的沈思源也不会拒绝。

  柳河屈指把带着贞操笼的阴茎塞到沈思源的两腿间夹住,两颗卵蛋分开按入拶指的木板之间。

  为了防止夹起来时沈思源的手乱动,沈月那边也冷淡地站在沈思源面前。

  脚尖踢了一下地上的钢管。

  钢管猛地在沈思源的喉咙里震动着,摩擦得喉管不断痉挛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思源痛苦地呻吟,主动把自己的双手伸向了沈月,生怕自己的喉咙要被钢管捅破。

  纤细柔韧的手指上右手的中指还带着薄茧,当年兢兢业业地学习的优等生,此时却自愿被人玩弄作践。

  双手上下交叠着,让五根手指都成功地放入拶指木板之中。

  沈月和柳河简单对视一眼,同时开始拉动绳子。

  “啊啊——”沈思源猛地睁大眼睛,双腿用力挣扎起身子,又因为地上的钢管固定在他的口腔与喉管中,只是把自己折磨得大口呕吐着。

  肚子上浅薄腹肌痉挛着,漂亮的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耷拉下来。

  本就憋满了精水的卵蛋撑的皮肉变成了薄薄的模样,此时夹在冷硬的木板中,直接给弄成了椭圆形,更随着柳河的用力,像是要给他夹成肉片。

  平时被人随意打到一下都会夹腿哀嚎的脆弱器官,此时像是一摊烂泥地被人用拶指木板勒着。

  他的挣扎更是让自己的双手更加痛苦。

  从未干过粗活的手指柔软敏感,木板只有一层皮肉的指骨上,痛苦得像是有人用锤子敲击着指骨。

  沈思源哀嚎着,然而却只让那两个施虐者的鸡巴高高挺起,浸湿了内裤的顶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月内心对沈星扭曲的爱让他无法接受自己会对一个肉便器勃起,他脸色阴沉,保持着拶指夹子的紧度,在拉绳处打了一个死结。

  这样哪怕他松开施刑的手,这个拶指木板也不会放松下来。

  刑具两端的绳子也没有浪费,沈月把它绑在了乳环上。

  看起来有种是奶头给他手指施刑的滑稽感。

  柳河轻笑着,用自己鼓起的性器摩擦着沈思源汗津津的后背,另一边炫技般的又是放松后猛拉又是扯紧抖动。

  把那原本肉色的皮肉变成了紫黑色。

  “给你把这里夹爆,里面憋着的精液就能喷出来了。”柳河拉紧绳子,不断地晃动着手臂拉扯着,听见沈思源含糊不清的求饶,他有些遗憾地说道:“发情的狗都会被带走绝育的。”

  “你的鸡巴和蛋本来就没用。”说着,他的手用力一拉。

  伴随着沈思源沙哑的气声,那对卵蛋短暂地变成了薄薄的肉饼。

  倒吊的姿势本就令沈思源大脑充血,喉咙里的钢管除了撑得逆呕,更是带着濒临死亡的恐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河轻笑着,把手指插到沈思源软糯的小穴中,问道:“自己指奸的时候舒服吗?”

  “很舒服吧,不然怎么会贱得那么两分钟都忍不住发骚?”

  沈思源双眼发黑,他手臂略微一动,就会带的受刑的手指和挂着木板的奶头受到拉扯。

  身体似乎完全被禁锢在空中,就连喘息都变得艰难。

  柳河揉捏着卵蛋鼓在木板夹外的软肉,偶尔用指腹压在小穴内摸索着,感受着湿软肉壁的挤压吮吸。

  直到看见沈月拿的东西,他才调侃着说道:“你确定不会给他弄死?”

  沈月手中拿的正是一个闲置在仓库中的棒球棍,沉甸甸的重量放在地上都是一声闷响。

  挥打类的物件,棒球棍算是特别顺手的东西,挥动起来,足有人小臂粗的棍身会带着闷闷的破空声,击打在物品上。

  “我有分寸。”沈月整理下手上的手套,胯间依旧凸起高耸,这令他心头扭曲的恨意愈发明显。

  若是没有沈思源这个淫荡的贱货,或许沈星永远不会对别人的肉体感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星幼年时长相可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然被一个长辈猥亵过。

  因为没有实质性的性行为,族中的人最后大事化无。

  也让沈星开始厌恶性交等事。

  沈月看着浑身汗淋淋,麻绳嵌入腰腹,双腿更是被勒出瘀痕的沈思源,冷声说道:“自己选择成为性玩具,那就到死都别变了。”

  说完,手臂的肌肉绷紧,握着棒球棍对着沈思源的小腹一挥。

  柳河绕到沈思源身前,大手在自己的阴茎上撸动着,欣赏着沈思源痛苦地挣扎。

  那本就忍耐了极多尿水的膀胱被打得凹陷变形,大量的春药和平时的禁欲控制,让沈思源直接达到了一次高潮。

  没有射精的雌性高潮。

  肚子上出现了一道一掌宽的红痕,不等他喘息片刻,第二下就落了上去。

  身体被砸的晃动,喉咙中立在地上的钢管更是刻意地折磨着他的喉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住绳子的胯骨处皮肉被磨破,每次晃动都痛的沈思源发出呜咽。

  第三下,第四下……

  那鼓起的小腹一点点从红变紫,皮肉下掩藏的血痧浮现出来。

  痛楚能短暂地掩盖住令人发疯的尿意,然而几秒后更为可怕的尿意却会卷土重来。

  本来痛到麻木的尿包重新恢复了感觉,被可怕的棒球棍一次次捶打到凹陷。

  等沈月用棍子顶着他的尿包,手腕震动挤压时,他只会像是一个傻子般发出呜咽声。

  乳环被绳子扯动着,发紫的手指夹在拶指木板中。

  而卵蛋上的夹子因为没有固定,已经脱落,留下两个肿了近乎一倍的紫黑卵蛋。

  这次看起来更像是发情的狗了。

  沈月将绳子拉高一些,柳河取出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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