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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公交车【跳蛋顶入子宫/各种道具play】

  乌敬彻夜未归,自己强忍着被情趣店老板调侃的羞耻而买的小玩意也没用上,李栗睡前翻来覆去了一阵后索性直接下床,拿了放在床头柜的东西赤脚跑到隔壁书房,拉开书桌抽屉,粗暴地丢了进去。

  虽然心里有些不必要的失望,但第二天独自从床上醒来后,李栗便和没事似的,简单吃了早饭便去房间写作业了。

  马上就要期末考试,尽管这么多年来李栗早已对自己的成绩不抱期望,可最近他总觉得被阴霾笼罩已久的人生似乎终于有了点明媚的劲头,还是决定做一做天中学生应有的样子,至少把作业本都给填满,也算是为成绩努力过了。

  傍晚时乌敬总算回了家,也不知他去哪换了身衣服,穿着灰色套头卫衣配着圆寸下不加修饰的、英朗而极具攻击性的脸,倒不像混迹灯红酒绿中的社会人,反而像李栗印象中的大学生。

  乌敬给他带了蛋糕,说是朋友生日,其实来自乌敬之前睡过的一朵桃花。那女的之前去别的城市工作,今天回H市出差,碰巧住了和乌敬同一家酒店。

  下午她在大堂取自己的蛋糕外卖时遇见了给乌敬跑腿的黄毛,听说昨晚乌敬喝了酒,她便要黄毛带自己去见他,结果关上门衣服都脱了,隔着被子坐在乌敬腿上挑逗半天,最后只能遗憾地安慰道:“这酒……后劲真大。”

  最后美女表情惋惜地踩着高跟鞋走了,大床对面的桌柜上留下了制作精美的巧克力蛋糕。

  李栗哪知道这些,他只高兴晚饭有了着落,也没考虑乌敬吃了晚饭没。

  他匆匆收了作业本,跑厨房拿了双筷子出来,直接就挖着那四寸蛋糕,埋头吃得叫一个欢。

  乌敬默默取出袋子里被遗忘的一次性盘子和刀叉,又默默放回去了。

  他不饿,就坐在李栗身边,侧头,单手支着脑袋,目光毫无遮拦地注视着李栗并不优雅的吃相。

  他想自己可能是恢复好了,前面还对着美女大胸蔫头蔫脑的小兄弟此刻似乎摆脱了酒精的麻痹,有了些许感觉。他垂眸看着李栗沾了奶油的嘴角,眸色暗沉。

  李栗也感受到了那胶着在自己身上、仿佛有了重量般让人无法忽视的目光,他有些不明所以地抬起头,便与乌敬那藏着厚重欲望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嘴巴咀嚼的速度逐渐放缓,李栗也不是未经人事的纯情处男了,他哪能不明白此刻看似安静的氛围和身前那人的眼神在暗示什么,于是难免紧张地舔了下嘴唇,舌尖顿时传来甜腻的香味,他下意识地再次伸出舌头,灵活的嫣红舌肉迅速舔走了唇畔的奶油。

  乌敬立马起身把还在纠结要不要跑的李栗摁住了。

  几番挣扎间,小腹上有一只大手有力地将李栗的腰托起,让他屁股抬高,上半身则紧贴在餐桌冰凉的桌面上,那根粗长欲望从后插入他红艳艳的屄口。

  乌敬插得急,没给李栗做充分的润滑,就凭蛮力一点一点地往里挤着,李栗有些难受地瞪大眼睛,刚想张口就被乌敬从身后捂住了嘴巴。

  “李栗,忍忍……”乌敬也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忍着阴茎被咬得有些发疼的感觉,边顶入边凭印象往敏感点所在的方向撞击。李栗被捂得脸蛋涨红,而逐渐恢复的快感让他想呻吟出声却又被强制吞下,于是他勉强地张开嘴巴探出舌尖,舌面带着湿腾的热度划过乌敬的手心。

  乌敬捂着李栗的右手没忍住颤抖了一下。

  于是他教训似的加大力度往李栗身体里顶了两下,便发现里头的水液漫得屄道不再干涩,而手下李栗的鼻腔也随着自己的顶弄发出了带着情欲的闷哼。

  乌敬了然,他将鸡巴往里深深一送,然后低低喘息着享受那屄道紧缩,柔软而有弹性的内壁紧裹并按摩自己茎身的快感。

  同时,他捂着李栗嘴巴的手放下,另一只手也不再托举李栗绷紧的小腹,转而都摸向李栗的胸口,开始有节奏地揉捏那两团最近因为过分亵玩而总是显肿的乳肉。

  柔软的胸被手的虎口向上挤出微小的隆起,嫩红色的乳头被揪着慢慢揉捻,指甲尖还不时直对着乳孔戳刺碾压,李栗痛苦的表情变得愈发舒爽起来,他开始迎合着乌敬的操弄,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们在做爱时愈发默契,一个喜欢对方不断被开发而依旧有新鲜感的身体,一个喜欢对方恶劣却又能给自己带来灭顶快感的玩弄。

  但很快李栗还是有些受不了的哭叫出声,哆嗦的求饶被身后越来越激烈快速的操弄撞得支离破碎,当乌敬将第一发精液射进他身体里时,李栗已经被送上了好几次高潮,两股战战,男人的白色体液从他收缩的屄口中溢出,顺着大腿蜿蜒下滑,留下一路细细的白痕。

  而乌敬似乎还觉得李栗这样不够淫乱,见人都要无力地往地板坠去了,他干脆将人连托带抱地送到桌台上面,像母兽一样乖乖撅着屁股跪趴好,用手指把人玩得再次汁液飞溅后,转身回房间拿了李栗熟悉的几串跳蛋和一个震动棒,趁着人还陷在高潮里颤抖着没回神,直接将那几个跳蛋塞进没合上的屄嘴里。

  “啊啊啊啊——太满了,会裂开的……”李栗埋在胳膊肘里的头无力地摇着,但是小屄依然贪心地将那些震动着的玩具一一吞吃,为身体带来一波又一波恐怖的快感。

  乌敬低头亲了口那臀肉晃动出颤动淫波的屁股蛋子,然后将李栗被褪至脚踝处的内裤拉上重新裹住屁股,将剩下那根震动棒打开,在李栗呐呐着“不要”的求饶声中,将嗡嗡震动的棒状物残忍地抵住了逼口处因为快感而欣然探头的阴蒂,连带着紧压住骚屄前方分泌着黏液、高高翘起贴着小腹的鸡巴。

  随后他松开手,坐着正对着李栗屁股的餐椅上欣赏自己摆弄一番后的杰作,眼前内裤鼓囊囊的地方已然洇处了深色水痕,并有逐渐扩散之意,而被内裤紧缚在敏感性器内或外的玩具依旧在齐声嗡鸣。

  “啊啊啊……要坏掉了……”

  李栗眼神都涣散了,他像四肢动物般趴在餐桌上任人玩弄,被快感冲昏的大脑已经停止思考如何摆脱此时的困局,只能哆嗦着靠四肢撑起身体,嘴里重复无意义的呻吟。

  但就在他快登上高潮时乌敬又逐个关了那些小玩具的开关,瞬间安静下的下体却不再满足于只是被塞满的感觉,李栗难耐地动了下左右大腿,体内摩擦出的细微快感折磨得他只剩哀哀的抽噎,他不得不追寻着身体的本能,对身后的乌敬摇了摇水淋淋的屁股:“乌敬……快点给我……好想去呜呜呜……”

  乌敬冲他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几个遥控,见李栗眼眶委屈得更红了,于是忍不住笑得恶劣,往日和别人上床时爱说的调情话也脱口而出:“叫老公,叫了就让你爽。”

  偏偏李栗平时懒得思考的大脑此时动了起来,他脸蛋酡红地侧头回望,带着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要叫老公?”

  乌敬愣了一下。他以前和其他人上床时,那些女人情到深处也会在自己的身下喊老公,叫爸爸,他觉得这只是做爱时的情趣,何况李栗之前也叫过后者,哪知今天他会突然这么认真。

  这个问题猝不及防得让乌敬不知该如何回应,其实李栗只是恰好想到了这个问题,恰好想问出来而已。见乌敬半天没动静,他难受得眼泪都快掉了出来:“快呀……快让我去……老、唔唔——”

  就在李栗准备依着乌敬的要求叫老公时,乌敬突然上前捂住了李栗的嘴,扯下那条已经被淫液浸得湿透的内裤。

  沾染透明黏液的按摩棒哐当掉在桌子上,又在响声中滚落至地面,嗡嗡地自顾自打着圈转动,紧接着几枚被挖出体内的跳蛋也落到桌上、地上,李栗没空管那么多,在乌敬闯进来的那一刻他尖叫:“还有一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次被炽热跳动的肉棒塞满的同时还没来得及被取出的跳蛋被龟头顶得更深,直接抵在了子宫口,不知疲倦地震着那处细腻的软肉。而龟头在顶到跳蛋时也爽得乌敬头皮一麻,他咬牙抽出了点肉棒,又狠狠向屄里震动的深处撞去。

  跳蛋直接被撞得嵌入窄仄的宫口,就镶在那儿疯狂地刺激着李栗身体里最为敏感的地方,让他失了理智般放声淫叫,又恐惧下一秒乌敬的冲击会把那枚跳蛋撞进子宫里。

  乌敬让李栗像母狗般趴在餐桌上,操了一会又想看李栗的表情,于是将人翻身面对着自己,鸡巴顶着跳蛋一旋,刺激得乌敬没忍住低头发出闷哼,而嵌在宫口的跳蛋也被这番动静彻底顶进了窄小的子宫内,开始肆虐着冲撞着敏感的内壁。

  “呃——子宫被跳蛋操进去了——啊啊啊啊——”李栗浑身剧烈颤抖起来,他瞳孔紧缩着上翻,涕泗横流的脸上露出痛苦而欢愉的表情,舌头情不自禁地吐出,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痴傻的表情透露着他身体上的极乐,乌敬见状忍不住俯身叼住李栗探出的红舌,吃到了他奶油味的口涎。

  亲了几下后,李栗的舌头软绵绵地搭在了微启的唇侧,嫣红的舌肉依旧吸引着乌敬的注意。奶油栗子,他突然想到这个零食,觉得有些好笑,又忍不住舔了舔湿润而绵软的那半截舌头。

  李栗失神的双眸连眼球都懒得移动了,只有瘫软的身体以时不时的筋挛来回应乌敬的玩弄。

  结果这个周末依旧过得荒淫无度,李栗觉得这家伙简直天赋异禀,鸡巴像个永动机,操自己操了一个月了依旧坚挺,也不知道他以前的床伴是怎么过来的。

  周日晚上他又被乌敬抱起来边走边操,鸡巴一次次进入到让他害怕的深度,快失神前他挣扎着祝乌敬精尽人亡,然后被咬着肩膀哀叫着承受了这人滚烫的尿液。脸上留着泪痕的李栗沉沉睡去前模糊地想着明天上学日这牲口应该能收敛点,结果第二天去学校前他又被人按在玄关柜子上,体内被塞入了一枚带着恐怖突起的跳蛋。

  “你到底有多喜欢这玩意?”李栗欲哭无泪。

  对此乌敬表示自己只是想守好精关,延长鸡巴的使用寿命。

  “你不喜欢?”乌敬顺便质疑了下每次都被这些小玩具玩到骚叫连连的李栗。

  李栗当然喜欢,他在乌敬咄咄逼人的视线中心虚地红了脸,但依旧据理力争:“喜欢也不是这么用!啊!”屄里的东西突突震了下,李栗失声叫出来。

  乌敬得意地举起手机冲他晃了晃,“远程遥控,高端玩意。”

  李栗战战兢兢到了学校教室,安静填在他花穴里的跳蛋一路上除了有些不适和偶尔的细密快感外,倒也没太折磨他,这让李栗忍不住怀疑自己的下体是不是就适合被东西塞着,想着便更不好意思,在对上隔壁桌曲嘉烨冷酷的视线时他甚至不计前嫌地冲人笑了下。

  故作高冷但又想关心李栗脸上那抹病态的红色的曲嘉烨反而愣怔了。

  课间操的集合铃响起时,同学们按惯例先在班级课桌的过道上排队,突然间李栗感到肚子一麻,小屄开始紧缩,细细密密的快感猛地从娇嫩的逼肉处蔓延开来。

  点名的班副很快注意到了身子僵硬而面色潮红的李栗,李栗对上他的视线,没忍住捂住了肚子,用极其虚弱的语气表示自己肚子难受,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连带着小腹上的手都感觉到了那疯狂震动的频率。

  排在他身前的曲嘉烨手动了动,终究强忍着没转头。

  于是当同学们在操场上跳跃着摆动四肢时,教学楼一个男厕所的隔间里,李栗捂着嘴靠在墙上,无法克制的低泣被手掌和紧闭的双唇堵成鼻腔的闷哼。那跳蛋时而缓慢抵着敏感点颤动,时而前后左右大力突刺,让李栗抖着腿攀上极乐高潮后瘫软在地,双腿依旧难耐地开合着,试图以此减缓快感。

  孟群今天没在人群中看见李栗,他决定等人走得差不多了自己再上楼梯,于是就站在人群外看着那些攒动的人头,陈昊和薛佳佳见状也留在他身边。

  薛佳佳娇气地抱怨着前面人堆里难以忍受的汗味,而平时总是在她身边狗腿附和着的陈昊今天却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答。

  孟群见人渐渐稀疏了,便才往前走去。

  快到教室所在的那一层时,孟群微微抬头,便看到有人从前上方走过,他站在几级台阶下,而经过的李栗不经意往他那儿一瞥,就和他四目相对上了。

  孟群被那含水的眼睛看得一愣,就见李栗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脚步不停地一瘸一拐向前走去,仿佛他们三个落在他眼里,比空气还没有存在感。

  “婊子……”

  孟群听到陈昊在身边的低喃,他有些诧异地转头,看见陈昊盯着李栗远去的身影的眼睛里露出狠意,不由微微皱起眉头:“说什么呢?他最近又没招惹你。”

  陈昊冷笑,他想着手机里的照片,莫名对一无所知的孟群生出了些优越感,但也没表露,就装出一副满是戾气的样子,双手插兜,两三个台阶一步地跨上楼层。

  “他最近和李栗有过节吗?”这是孟群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于是他偏过头问跟在自己身后有些闷闷不乐的薛佳佳。

  薛佳佳作为女孩,总能敏感地察觉到身边人的情绪,比如向来殷勤的陈昊今天却总是透露出一股子敷衍。

  听到孟群的疑问,她勾起唇冷笑道:“我怎么知道。”

  今天轮到薛佳佳和陈昊值日,放学后孟群没有等他们,结果出了校门后又收到司机的短信,说临时有事,让他们自己先回家。

  孟群边编辑信息发给留在学校的两人边走到学校附近的公交车站,刚好有辆公交车缓缓驶来,他来得晚,只能跟在人群后头慢慢移动,结果一抬眼又看见了刚刚登上公交车的李栗的背影。

  他不是住在学校附近,哦,之前和同学路过那条老街时,看见那里早围起了蓝色铁皮墙,听说马上就要拆了。

  孟群没有意识到最近的自己有些过于关心别人了,目光还是不自觉地追在李栗的身后,看他进了人群熙攘的车厢。。

  因为赶上放学潮,车厢里人与人摩肩接踵,把空间挤得逼仄,孟群不知被谁踩了下脚后跟,刚好汽车发动,他一个不稳,身子往前倾了下,所幸握紧了头上悬挂着的扶手,于是脚下乱了半步又站稳。

  “抱歉。”他低头对身前羞红了脸的姑娘说道。

  女孩连忙摇头示意没事,脸红红地偷偷抬眼看他,却见孟群没再注意自己,而是将目光放到车厢后部像是开始发呆。

  她也没好意思再看,于是咬着唇低头瞅自己的鞋面。

  孟群越过人群看着握着车内栏杆,正低头出神的李栗。他一个人时总是很安静,好像在这世界的包围里,他还独自支着一个鲜有声音的小世界。

  孟群甚至会怀疑,之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堵着自己搭话,厚颜无耻地追在自己身后送吃送喝,屡屡被拒却总锲而不舍的李栗,是不是来自平行时空的错觉。

  想起上午陈昊莫名的谩骂,以及某天之后李栗急转直下、对自己避之不及到有些夸张的负面态度,总觉得薛佳佳那晚说的教训,可能不止警告那么简单。

  是被揍狠了吗,要不要代陈昊向他道歉。

  孟群边想边下移视线,试图从李栗裸露的手臂上看出那天的伤痕,结果还真看见了上面几道发紫的淤青。

  随后他瞳孔猛然一缩。

  李栗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男的,个子高大,戴着口罩,鸭舌帽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但一只明显是他的大手,此刻覆在了李栗的屁股上。

  孟群并没有出声阻止,他认为以李栗的性格,这人不会忍受被同性这样羞辱,他一定会狠狠给那男的一拳,然后将这猥琐的变态闹到全车皆知其恶行。他甚至都想好了李栗待会儿和那人扭打起来后,自己如何上前帮忙,却见李栗只是身子一颤,然后将头低得更深。

  然后那个男人放在李栗臀部上的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下一秒他们旁边低头玩手机的男人晃了下身子,转身换了方向继续浏览手机屏幕,只是背后的书包恰好地挡住了孟群的视线。

  孟群只能看到李栗逐渐变得通红的耳朵,以及看上去有些不适的表情。他喉头微动,却没看见书包后面,李栗的屁股正在不自觉地迎合男人的摆弄。

  汽车到达下一站时,孟群突然挤过人群,直直抓起了李栗的手,还不等人反应过来就将李栗拉下了车。

  下车后他拉着李栗大步向前走着,而李栗脚步渐缓,最后用力甩开了他的手:“你……”

  “你都不懂反抗吗?”孟群察觉到了李栗对自己的抗拒,他转过身,带着居高临下般的质问。

  体内的跳蛋突然改变了频率,由缓而疾地震动着,李栗强忍着花穴里酸麻的快感,冷着声音一字一顿:“关你屁事。”

  孟群一滞,他才发现李栗此刻眼眶湿红,眼底却带着令他心惊的情欲。

  “……你是自愿的?”他向来不喜欢外露感情,哪怕心底再震惊,面上还是冷静,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出口的声音有多干涩。

  李栗本来不想再理这人,但听到对方这么问,好像这个结果很难以置信似的,于是心里突然冒出了自虐式的兴奋感。他笑了:“对啊,我是恶心的同性恋,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孟群想说自己从没觉得同性恋恶心,只是当时不喜欢李栗缠在自己身边的方式,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从何解释。

  李栗虽然自认为已经放弃了对孟群的喜欢,但看他默不作声的模样,觉得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他转身想走,结果手腕又被孟群握住。

  “那是猥亵,和同性恋没有关系。”

  李栗佩服这人此刻还能一脸波澜不惊地陈述,他想到最开始乌敬折磨自己时经常重复的一句警告,于是刻薄地再次打开孟群的手,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恨意反问:“拜你所赐……你能用那种事情报复我,还管别人有没有猥亵我?”

  话音刚落,一只手从他身后搂住了他的脖子。

  乌敬弯腰将下巴搁在了李栗的肩膀上,打量着前面这个终于见到其人的“孟群”,觉得这人虽然长的确实有让李栗喜欢的姿色,但还是自己更帅一点,同时他也肯定,这家伙的鸡巴肯定没自己的大。

  “什么猥亵,说得可真难听,”他看着孟群完美的冷面终于裂开一丝不可置信的动摇,笑得很坏,“哥们,知道什么叫情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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