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番外:凛冬将至()_万人嫌短暂无用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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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番外:凛冬将至()

  十二月初,安城落下第一场雪。

  曾青从教学楼走出来的时候,天空正飘着细细的雪花,六角形的晶体轻轻落在浅蓝格围巾上,像一朵朵晶莹剔透大小不一的花。

  身边的舍友勾他肩,边走边笑:“我就说吧,今天肯定下雪!”

  曾青笑回:“算我输,明天请你吃火锅。”

  “为什么是明天?”舍友佯作不满,毕竟昨天他们打赌天气预报准不准确时,没定请客日子。

  “因为和我哥有约。”

  “哪个哥哥?金融系的徐哥?化学系的路哥?还是计算机系的钟哥?”

  曾青嘻嘻道:“不告诉你。”

  曾青不说他也知道,已经看到了,就不远处,身高腿长、颇具冷感的青年撑着伞迎面走来,踩着皮质马丁靴,黑色毛呢裤裹着笔直的腿,叠穿羊绒高领毛衣,外罩黑色冬装大衣,修长有型,妥妥的大三级计算机系系草钟既白,走近后还朝他打了个招呼,他忙回一声,又跟曾青告声别,就识时务地遁了。

  嗐,虽然那三位只是异姓哥哥,但听说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可比亲生的还亲,经验告诉他,这家人吃饭出去玩,他一个外人别掺进去。

  就像你有一个朋友,他和哥哥弟弟姐姐妹妹出去玩,你不能觍着脸跟上去吧?搞得跟人谈感情见家长似的。

  等那人走了,钟既白就上前几步,伞遮住两人,袖口下不动声色伸出一只手,去牵旁边那只自然垂落的手。

  曾青回握了一下就抽走,用气音小声道:“别给看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况一手撑着伞,一手牵着人,太别扭了。

  坐到车上,钟既白开完暖气就到后座跟曾青腻歪,他先吻眼皮,鼻梁,嘴角,然后才慢慢游移到唇上,舌头往里面探,越吻越深,整个车厢啧啧水声不断,吻到曾青微微抗拒他才稍稍退出一些,最后细细吻了好几分钟方完全停下。

  “还好吗?”

  曾青喘着气,点头。

  “我可以……”微暗的车厢内,钟既白浅色的瞳仁深了些许,似燃起两簇火焰,灼灼地看他。

  曾青扑呲笑了,扑过去,跨坐在他腿上咬他耳垂,“想什么呢,哥哥太过分了吧,今天只是约会。”

  一个月有三天是单人约会,今天是钟既白,他们说好去看电影的,票都买好了,不能浪费。

  “计划赶不上变化,”钟既白揽他腰微微弯唇,身上冷意骤减,“已经硬了,青青不帮忙可能什么也做不了。”

  的确,屁股底下有个东西在慢慢苏醒,抵着他的臀部色情地磨了磨。

  “那,做一次……速战速决……”

  曾青也有此意,他是医学生,课程本就偏多,加上前段时间忙一个项目,挺久没做了,只一撩拨,下面就起了感觉。

  “快不了。”钟既白叹。

  “会让你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一坐一跨,不多时衣服已落了大半,曾青浑身赤裸,正要解钟既白腰带,冷不丁车窗被敲响,他一惊,条件反射把脸埋进钟既白胸口,手臂抱得极紧,指甲都微微陷进背肌里。

  钟既白偏过头,看见外面那两个熟悉的糟心人,叹口气,伸手在曾青背上安抚,等他缓过劲来,就用大衣遮住他身体,抬手穿上打底薄衣,开了点窗。

  “把门开了!”路鸣珂一脸不耐。

  徐浩淼倒是微笑着,“是这样,今天下雪了,你和青青的约会往后延一天吧。”

  曾青拢着大衣坐在一边,一脸懵:“下雪怎么了?”

  还能怎么?知道曾青对雨和雪情有独钟啊。

  钟既白暗恨:要不是一个月前被那两个人看到他的备忘录,这个秘密会一直是他的。

  曾青虽然不知道下雪和单人约会延期有什么关系,但看到那两个人还在外面等着,就探身想去开车门。

  冷风从大衣灌进去,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钟既白当机立断把他扯回去,关窗,说:“别管他们,先把衣服穿上。”

  路鸣珂和徐浩淼注意到曾青里面没穿衣服,默默等了会,直到车被里面的人按开。

  钟既白被赶到驾驶座去了,徐浩淼本想坐后面,奈何曾青嫌挤,他不得已坐到了副驾驶,路鸣珂则有些洋洋得意。

  ——很好,曾青已经越来越向着他了。

  事实上曾青只是看他穿着黑色冲锋衣,瞧着不是很暖的样子,先让他进车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多穿点,今天降温了。”

  拉链拉到脖子,加高立领防风,配上桀骜不驯的发型,酷是真的酷,帅也是真的帅,就是看着不暖。扯开魔术贴,他拉开路鸣珂外套的拉链,里面果然只有一件白色薄绒卫衣打底,往下摸,裤子也只穿了一条。

  像一只刨食的仓鼠,可爱死了!

  路鸣珂一把搂过他,在他嘴上使劲亲了一口,笑道:“不冷!”

  曾青一摸他的手,暖的,好吧,身体素质高。

  “所以下雪怎么了?”他撒开手,探头好奇地问徐浩淼。

  徐浩淼颇为怨念地嗔他一眼,“你喜欢雨和雪,就你哥知道,我和路鸣珂都不知道。”

  “啊?”

  曾青还是一脸懵。

  钟既白淡淡解释:“你很久没这样了,我们三个前段时间说,今年安城下第一场雪的时候,要带你去山上看雪。”

  曾青恍然:是挺久没扒着窗户看雨看雪了,主要是很久没独处了,自从大一正式在一起之后,日子吵吵闹闹忙忙碌碌,没有静心的时候,发呆还是讲求一个氛围的……

  正因为曾青现在几乎不表现出来,路鸣珂和徐浩淼才没注意过,但现在不一样,三个人都知道了,前两年下雪时他们一起打雪仗,现在下雪了,他们决定带曾青去山上看雪。

  按着徐浩淼提供的路线,车子一路向郊外驶,最后停在半山别墅型民宿的露天停车场,下车往里走时,徐浩淼主动去牵曾青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曾青大为震惊:“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这不是穿了三件吗?最外一层还是羽绒服!

  旁边路鸣珂牵他另一只手,冷哼一声:“可能冲多了,虚了吧。”

  徐浩淼不理他,不客气地握得更紧,挑眉对曾青笑:“独守空房太久,心冷手也冷,青青给老公暖一暖呗。”

  落后一步的钟既白不屑于搞这种幼稚的争宠,淡道:“他刚刚抓了一把车顶上的雪。”

  他就知道,这家伙非得搞小动作等他去心疼,曾青忍俊不禁:“你幼不幼稚啊!冷死你算了。”

  动作倒是诚实,不仅反手给他暖,还想把路鸣珂牵着的手抽出来握过去……

  “不准心疼他!”手被拽住,路鸣珂有些气急败坏。

  “别牵着他,在外面待久了小心他感冒。”钟既白把人解放出来,按着肩走了几步就放开。

  的确,室外不是个亲密的好地方,郊外不比城中心,纵是初雪,雪也越下越大,何况天色晚了,气温降得更低,多待一秒钟都感觉耳朵尖发疼。

  办完入住手续,看到要住两天,曾青稍稍抱怨了一下:“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徐浩淼:“明天周六啊,我记得你没课,项目也忙完了。”

  虽然但是,他刚和舍友约了明天去吃火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曾青转了转眼珠:算了,先欠着,明天可能床都起不来,好不容易有空,今晚这三个人肯定没那么好打发。

  徐浩淼选的是套复式独栋别墅,白色的墙体立于山林,与雪色浑然一体,进门后,暖意扑面而来,曾青看到客厅装了壁炉,稀罕兴奋了好一阵,直到他被领上别墅二层的大卧室,直面那个三面通透的观景落地窗。

  窗外白雪纷纷而落,贴着玻璃极目望去,整片山林白茫茫一片,雾蒙蒙的黑夜里,空中坠落的雪花宛如白色的精灵,大的小的,慢的快的,斜着的直坠的……揉杂在一起上演一场绝妙的默剧。

  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液化成雾,曾青不禁屏住呼吸,不想破坏这场极致的美。

  路鸣珂从身后小心翼翼抱他,“喜欢吗?”

  “喜欢……”

  “怎么从来不说?”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以前都是一个人看啊。”

  “以后我们都会陪你……”路鸣珂喃喃道。

  曾青没说话,路鸣珂也安静下来,他就这么抱着他看雪,偶尔低头偷亲两口,可惜两个人看了没几分钟,徐浩淼就出现了,他丝毫不怕坏气氛,抬手敲敲门,似笑非笑道:“路鸣珂,让你带他参观,不是让你跟他调情。”

  听到声音,曾青连忙回头,甜笑道:“可以吃饭啦?”

  “嗯下来吧,已经摆完了。”对上曾青,徐浩淼变脸迅速,笑吟吟地看他,雅字若有十分,他能独占八分。

  曾青挣脱怀抱,扑过去亲他脸颊:“谢谢淼淼!淼淼别吃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吃醋……快下去吃饭吧!”徐浩淼的手松松扶在他腰侧,眉朝路鸣珂扬了扬。

  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路鸣珂磨了磨后槽牙。

  壁炉的火燃起来了,在外面白雪的反衬下,赤红的火焰颜色鲜艳,单是看着就暖意融融。

  一楼只亮了一顶不大不小的水晶吊灯,微暗的餐桌旁,钟既白正在点蜡烛,方桌上摆了数个欧式烛台,橙黄色的光打在他侧脸,烛光跳动间,显得他眉眼越发深邃好看,曾青朝他走近,比了个大拇指,眨眨眼真诚夸道:“好帅!”

  钟既白冷静点完最后一根蜡烛,直起身,表情矜持,手点了点脸颊:“来点表示。”

  “别磨蹭!”路鸣珂直接把曾青按坐到椅子上,“还让不让他吃饭了!”

  让,当然让,毕竟饭吃完,某三匹饿狼的正餐才能正式开始。

  被压到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时,曾青大惊:“就在这?你们确定?”

  钟既白半条长腿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一幕,修长的手指淡定地解皮带:“难得三个人一起操你,这里空间大,好施展。”

  徐浩淼在地毯另一侧曲腿坐着,脱衣服的动作慢条斯理,笑得像只狐狸:“青青可怜可怜老公吧,老公很久没吃肉了,不挑地……”

  路鸣珂是实干派,一面压着他扯衣服裤子,一面吻咬他上半身露出来的肌肤,攻势又猛又烈。

  曾青艰难地躲了躲,心下吐槽:最初还怕他生气不舒服,一个个动作轻得完全爽不到,还得他主动玩骑乘,现在,呵……一到这种事,三个人恶劣的因子掩都掩不住,去年同意可以一起操之后尤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稀里糊涂想着些有的没的,然而衣衫彻底落地后,别说思考,他连说句话的余地都没了。

  路鸣珂背靠着沙发,他跪伏在路鸣珂身上,脸被钟既白强硬地掰向一旁深吻,一只手被带着往下解决他可怕的欲望,另一只手攥着沙发边缘努力维持姿势,奈何徐浩淼掰揉着他的臀肉,将整根阴茎都干进他后穴,捅得很满,一下一下快速地抽插,撞得他险些栽入身下之人怀里,并拢的大腿间,柔嫩的肌肤被另一根阴茎磨蹭着,有人搂着他的腰在咬敏感挺立的乳尖,有人在吻耳垂,还有只手手法娴熟地搓捻套弄他的……

  不……不行……太过了……

  要射……哈……别,别揉了……

  下腹发热,似乎有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泄出,曾青眼角沁出泪,脸往后躲,一张娃娃脸透着情欲的绯红,脸庞头发被汗水打湿,涩情可爱得让人欲望高涨,路鸣珂眼神变得极危险,猝然咬在他脆弱暴露的喉结上。

  曾青立刻单手推拒地按着底下结实的胸肌,妄图撑起身体,不想下一瞬间就被顶到最隐秘最敏感的一点,投怀送抱般跌在路鸣珂怀里痉挛着“呜呜”地射了,手脚虽软,潜意识里却还扑腾着想躲,体内的东西骤然抽离,搂在腰间的某双臂膀用力一提,霎时天旋地转。

  他仰面倒在沙发上,大腿压得很开,不知谁的巨物狠狠肏了进去,激起他一声短促的尖叫。

  “不行了不行了……”曾青开始挠人,微带哭腔地求饶,“好哥哥饶了我……啊!嗯啊……轻点哈啊……别咬……够,够了吧……”

  “还早呢……”有吻轻轻落在他眼角,吮舔滑落的眼泪。

  壁炉中柴火“噼啪”“噼啪”地燃烧,火焰愈烧愈旺,跳动的火苗红得发蓝,源源不断散发着逼人的热度,落地窗外的雪似乎越下越大,淹没来时的脚印,带来更深的寒意。

  皑雪纷飞,凛冬将至,好在燎火不熄,此爱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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